“大白菜水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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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聊到深夜，忘记了时间。 餐厅里冒出的夜风刺骨寒冷迎面而来，夜空中弥漫着淡淡的烟雾，黑木楼之间毫无组织、毫无规律地四散、游荡。 和自行车共享好友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在家门口的指定地点打开手机还车时，汽车和非机动车道中间的减震带停着四轮拖拉机，车厢里堆满了堆积如山的白菜，车厢右侧的地上盖着辣椒和绿叶的萝卜。 车的驾驶席旁边紧挨着两个穿着棉大衣的人。

我犹豫着朝拖拉机走去，看到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我分手了，是一对中年夫妇。 丈夫向我走来，白菜十元三棵，萝卜一元一棵，那位丈夫说。 妹妹想要的一根都是三元的，我家萝卜是萝卜，生吃很甜。 斜靠在驾驶座上的妻子也来了，气氛热烈。 可以用微信或支付宝支付吗？ 夫妻面面相觑，然后那位丈夫朝我摇了摇头。

自从有了移动支付，我就一文不值了。 那个时候，我没能坐巴士出钱。 司机要我下车。 像格里高利·派克一样的帅哥从车里大步走过来，掏出硬币扔进了投币口。 车启动了。 我多次从微信上给帅哥汇一元钱，或者发红包。 他什么都不需要。 虽然不自然，但今后出门我还身无分文。

我的手摸索着包裹的每一个三明治和底部，仿佛在黑暗的河里游泳，真的被我挖出了一张纸片，竟然是五元钞票。 我丈夫在为我挑白菜，一边说这个瓷器很耐用，一边说上面的绿叶成千上万不要撕下来。 他说的绿叶只是连接着根和整个白菜，宽叶沉沉地垂下来。 妻子挺身为我扛萝卜，她抚摸哪根萝卜就像慈爱的婆婆，绿色棉大衣的底边挂在沥青路面上。

左手白菜右手有萝卜，我在小区的路上拐弯时，卖白菜萝卜的中年夫妇又聚在一起，在寒冷的夜色中围着被子取暖。 打开房子，温暖的灯光，温暖的气息，绿色的水培富贵竹又抽出了嫩绿的新叶子，小水槽里的那条捡来的鱼悠闲自在。 一位昏昏欲睡的同学接过萝卜和白菜笑着说:你又学雷锋了吗？ 我瞥了他一眼:谁晚上不能买蔬菜了？

白菜和萝卜放在厨房的架子上，干净朴素、天然。 普通夫妇的生活状态就是这样的吧。 互相泼冷水，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