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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莹

原秀姐写的《晚清开封科举家族研究》,很高兴中央党校支持出版。

据说人生的聚会是缘分。 和我原秀姐姐的缘分不一般,是同乡、同学、同事。 我认识她是在73年前的1946年。 那时,她在开封女中和姐姐同班,两人都是品学兼优的学生。 她们是初三学生,我是初中一年级学生。 因为我姐姐住在学校,所以我上学,总是从家里给姐姐带东西,送到她的教室。 一进入教室,就看到坐在前排的原秀姐姐,她总是亲切地和我打招呼。

开封女子中当时唯一的公办女子中学,师资力量雄厚,校风清正,中华以前就流传着文化气息。 校方非常重视道德教育,忠孝仁爱礼义廉耻被标记在学校的墙上。 开封人有礼貌,长幼有序,将哥哥姐姐的同学统称为哥哥或姐姐。 所以,我一直叫她原秀姐姐。 她和姐姐同龄,比我大两岁,我像尊敬姐姐一样尊敬她,她把我当成妹妹一样。 分手30多年后,我们突然见面了。

打倒四人后,胡耀邦同志主持了中央党校的复学。 由于教师不足,决定从全国选拔丰富的中年教师。 我从东北,原秀姐姐调入四川中央党校,我在文史部教书,她在经济部教书,彼此不认识。 不久,学校组织了临时招生小组。 在招生组的第一次见面会上,大家做了自我介绍,她说自己叫裴元秀,我觉得很像。 我说张傲娇的时候,她马上说“你是张傲羿的妹妹吧”。 我很佩服她的记忆力这么好,几十年不见,怎么能一眼就认出我来呢? 在招生组,我们有幸相处了几个星期,可以畅谈,彼此经验相同,在高中教书。 青年时代加入中国共产党,品尝着所有人的酸甜苦辣,对未来充满希望。

在中央党校良好的环境中,我和原秀姐姐都在努力工作。 她讲授政治经济学、财政学,我讲《诗经》、楚辞和唐诗宋词,再加上其他的行政工作、党务工作,我们整天全力奉献,无暇顾及其他。 我们住在中央党校的家属区,两个家相距200米,却没空聊天。 在路上偶尔见面,经常点头哈笑。 退休后,有多次畅谈的机会。 我们日常对话,探讨千古,伴随对话的是原秀姐姐自己做的开封家常便饭。 这让我渐渐知道了她。

秀姐为了弥补多年来开封带来的后悔,在年近70的时候,两次接老父来到北京,她自己照顾自己。 1999年,92岁的裴叔叔最后来到北京。 老人跟她谈家务,说自己的伯父是翰林,说清死后不工作了之类的。 这时,原秀姐姐知道伯祖的名字是裴维侘。 原秀姐不知道钱字的什么解,我家有本《康熙词典》,查出了钱和安通。

本世纪初,原秀姐姐的老伴患了前列腺癌。 2003年,她陪妻子住院切除,术后回家,由她照顾。 她利用照顾病人的时间,查阅了上一代的文献。 她先是在校内查,然后在首都的档案馆、博物馆、图书馆查,不仅查了自己的资料,还从《清代朱卷集成》中发现了几十部祥符朱卷,这引起了她开封科举家族的冲动。 经过15年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果。

秀姐是我家乡的姐姐,带着浓浓的故乡之情。 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开封的高雅、开封的大气、中原的蔓延、黄河的清爽。

标题:“我和元秀姐——《晚清开封科举家族研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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