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860字,读完约2分钟

我于1978年3月进入河南大学中国文学系,1982年毕业离开,在河大呆了4年。 l978年3月,我从学校圆形拱形、有屋顶的旧门进来。 它很大,肃然起敬,看不到底,让人突然失去了自我,怀疑自己过去经历的一切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大学,我以为全世界的大学都是这个样子,但后来发现不是全部。

河南大学中国文学系77级,我不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在那里爱上了写诗,谈了恋爱,接受了初步的学院式知识培训。 我想和我上同一所学校的人大多也差不多。 在河南大学,对我最有影响力的书是卢梭的《社会契约论》,它改变了我对世界的看法。 我对中国文学系当时的两位年轻教师一直有好感:一位是张俊山老师,另一位是卢永茂老师。 当时中国文学系比他们有名的老师很多,而且来头也不小,任访秋、高文、华钟彦等,还有教古典文学的王宽行、教古代汉语的藤、刘增杰、陈信春、文坛上已经很有名的女评论家刘思谦等 就个人而言,同学们被称为张俊山老师的诗张。 因为他给我们上了关于文学史诗歌这一部分的课。 我对张老师的敬意始于写毕业论文《关于朦胧诗的艺术创造》。 那时朦胧诗已经风靡全国所有的大学校园,我也是朦胧粉丝之一。 在材料不充分,理解也不深刻的情况下,竟然会把我无法理解的题目列出来。 但张老师并没有责怪我无知,反而鼓励我写完这篇万余字的论文,最后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吕永茂老师年轻的时候好像写了一首诗,我听说这个很有趣,他很鼓励我。 然后,把他最喜欢的《普希金抒情诗选》借给了我。 因为老师通常不喜欢学生借自己的书,所以这个小细节一直感谢卢老师的慷慨。 正是因为他们俩,才发现河南大学这所历史悠久的大学一样的老师像爱学生的棉花一样从以前就流传下来了。 我还特别感谢中文系总书记苏文魁老师。 他也爱诗。 我在写诗。 我想他真的知道创作对身体生命的重要性。

“记忆深处的诗歌和校园”

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不是很用功的学生,但是我很热衷于诗。 本科四年来,我的人生没有留下多少东西,但诗明确了我人生快速发展的目标。 多年来风云变幻,人事更迭,如果值得我留恋,那一开始是幼稚但不可动摇的选择。

标题:“记忆深处的诗歌和校园”

地址:http://www.knowyournote.com/kfwh/18436.html